程序员是如何解决性生活的
正文开始前,这是一位有趣的程序员的文章,他的博客在这里。对原文作了标点符号的修改。该转载已征得作者本人的同意。
她问我为什么停下了,我也同样诧异,睁开眼,望着漆黑静谧的房间,似乎想捕捉到一个合理的说辞解释当下的窘境,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我也不知为何。几秒钟之后,只能尴尬地对她说:“我软了。”
我是如何满心期待、风尘仆仆来到这个偏僻小镇,最后却只能无能地瘫软在她的身上的?
第一次见S,旁边还站着高中时期的女友C,她向我介绍了S:“这位就是高考状元。”
高考放榜后,S的“大名”就传遍了整个县城。我不认识她,只知道她是复读生,跟女友同一个班。当日见到,也并不觉得她有很特别的地方,印象中只是一个瘦小干瘪的女生,留着直刘海,很文静,没怎么说话。我当时的心思全在女友身上。
高考前,在一个吹着寒风的夜晚,月光照亮了学校小山上的亭子,我在那里亲吻了C,而C告诉我,两个月前,川也做过同样的事。我问她是喜欢川还是喜欢我;她说喜欢我,但是现在还不能跟川摊牌,必须等到高考之后;我答应了。我知道那意味着我跟川的彻底决裂;我无法再跟他一起去泡图书馆,一起谈论诗与哲学了;无法再跟他一起骑单车浪迹四方了;无法再跟他一起躲在网吧里看AV了。那时的我,为了那一吻,可以抛弃一切友谊。
高考后,一切尘埃落定。我跟C终于“光明正大”地在一起了。在无所事事的夏日里,我的性欲一天天增长。我希望跨越青少年的恋爱边界,尝一尝成年人的快乐;我希望把从AV上看到的所有动作都施展到C的身上。然而无论我尝试了几遍,C总是能守住她的底线。她可以让我亲吻她的嘴唇,也可以让我抚摸她的乳房,但是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。她说她的内心还是带着负罪感;我说这没有任何罪恶,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,只是两个人做了愉悦对方的事。她说她想象的谈恋爱应该是情感交流,相比于跟我做爱,她更喜欢跟我聊天;我说做爱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更完整,自然界在女人身上打了个洞,在男人身上装了个屌,本来就是要互相交合的,如果语言交流就是恋爱的全部,那我为什么不跟川谈恋爱?她说她还没有准备好。我当然可以等待,等待可以酣畅淋漓的那一天,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。
在“角逐”中失败的川,仍然不甘心,经常打电话骚扰C,甚至出现在她家门口堵她。他威胁C,要她跟我分手,否则他就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捅破给她的父母。对于彼时还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的C来说,这让她感到困扰和害怕。我打电话给川,劝说他看开一点,“C不是你会唯一喜欢上的女孩。你现在还可以写诗;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诗人。”然而他却说我是个小人,要和我决斗,要我们各自带上一把小刀到西岭决一胜负。我让他别说幼稚的话……
我无法让C摆脱川,因此C决定我们暂时不要联系;这让我感到气愤,冲她发了脾气,说我们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够插手,就算要分手,也只能是内部原因,而不是因为川的无理取闹。她说她感到疲惫了,这算是一个内部原因。她欣赏川,也欣赏我,但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发展出爱情都不是她的初衷。就算没有川,她也会对我感到疲惫。我不成熟,我们之间的爱情也不成熟。
我气馁了,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。
在情绪低落中,我想起了不久前接到的一个电话。那是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,一开口就称呼我为“老板”,说有一个女生可以陪我玩一玩,问我有没有兴趣,只要我能给她点钱;那个女生只有18岁,还是个处女。我当时说了一句“没兴趣”就挂了,但是现在我却主动回拨了过去,把我的地址告诉了她。
当天下午,我撑着雨伞接到了从出租车里下来的那个女生。她有点矮,身材微胖;看脸蛋,是可爱型的;年龄似乎还不到18岁。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问我是去酒店还是家里。我问她是从哪里来的,她说是从市区来的,坐了两个小时的出租车。我说先带她去逛一圈县城。于是我们一边在细雨中走着,一边零零星星地交换着几句问答。
“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中年妇女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我叫她阿姨。她人很好的。”
“好到让你出来做这种事?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?”
“她随便打的呀。打过很多电话,你是唯一一个答应的。”
“你有上学吗?”
“很早就没有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种事?”
“家里发生了事情,需要一笔钱。”
“你男朋友同意吗?”
“没有男朋友。”
“你多大?”
“18啊。”
“我是说你的胸。”
她嗤笑了一声,往我的右胳膊打了一下。她不说,我也看得出来。紧身的T恤将她圆润的胸型完美地显现了出来,与女友的扁平的胸部相比完全是不一样的景色。
我可以在她身上发泄我日益暴涨的性欲吗?我有足够的钱吗?我可以背叛C吗?我的心中还有道德吗?在我的踌躇中,我们已经绕着县城走了大半圈。她的脸上显出了疲态,应该是受够了我的无聊问话了。
“我不会跟你做爱的。”
“那你会给我钱吗?”
“我也没有钱给你,但是我会出车费送你回去。不好意思浪费了你一天的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凑到钱吗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回去之后,你还会出来做吗?”
“不会了。”
我叫了一辆出租车,目送着她上车离去。刚想着回家继续闷头睡大觉,不料一回头却是M挂着一脸坏笑走过来:“需要我帮你保密吗?”
M是我的同班同学兼邻居。从高二开始,她的在校寄宿的男朋友就拜托我每天晚自习下课后,陪同她一起回家,以防遇到坏人。M是一个“大喇叭”,从走出教室门的那一刻到走进家门的那一刻,她居然可以一秒钟都不停地吧啦吧啦!在一年多的同行中,我渐渐成了类似M的男闺蜜这种角色。我当然也可以很放心地把一些秘密告诉她。
在听完了关于那个女生的故事之后,M对我说,以我这种沉闷无聊的性格,又没有外型加持,能被C看上真是走了狗屎运了;她劝我好好珍惜C,否则必将孤独终老。我何尝不想好好珍惜呢?
回到家之后,我又接到了“阿姨”的电话。她把我大骂了一顿,“一个穷学生装什么大老板?”,还威胁说要叫人找我麻烦。我回了一句“去你丫的”。
第二天,我冲到C的家里。她的爸妈回了老家办事;我恳求她让我见她一面。在她家的客厅沙发上,我们又缠绵在了一起,只是这一次,我再也无法忍耐了。我撕破了她身上的运动型内衣,贪婪地嘬吮着梦寐以求的乳头,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哭泣,我只能又一次按下了我的欲火。我安慰她说,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。
在那个夏天,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C:衣衫不整、满脸泪痕地躺在她家的沙发上。
大一开学后不久,C正式跟我提出了分手。她说我们都还不懂得爱,爱人的能力需要多谈几次恋爱才能培养出来。最近有个同班同学跟她表白了,是个身高185的篮球运动员,开朗健谈,跟阴郁的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。她希望我也能在大学期间多谈几次恋爱。当晚,我蜷缩在宿舍的被窝里默默地哭了。第二天,我决定将全部心思投入到我憧憬已久的大学生活中,也就是疯狂地泡图书馆,吸收全部的数学和物理学知识。
大学时期,我成了一个“独行侠”。每天上完课就去吃饭,吃完饭就去图书馆看书,看完书就回宿舍睡觉。在路上见到成群结队的同学,也只是尴尬地打个招呼,绝少深入交谈。仿佛患了社交恐惧症一般,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。我再也无法跟高中时期一样,以真诚的态度向同学敞开心胸;我再也无法结交到如川和刀那样的朋友;我也没能如C所愿——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。
除了X,我跟她算是谈了恋爱吗?
X是我的高一同学。在那段懵懂时光里,我们曾以开玩笑的方式结为“夫妻”。但是在每天的相处中,我渐渐喜欢上了她,于是跟她表白;而她却对我说,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?第一次失恋的我,制造了一起消息传遍整个县城的血腥风波,对X和我都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。我们就此形同陌路。
大四的上学期,我在微博上发现了X。多年不见,她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。我随即与她勾搭,没想到竟得到了一次与她约会的机会。
在广州沙面附近的珠江岸边,我们吹着江风聊着过去这几年各自的经历。夜幕降临之时,我问她可不可以亲她。
“你之前没有亲过别人吗?”
“亲过。”
“C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有所听闻。”
随后是一阵沉默。我再次鼓起勇气提问:“可以吗?”
“为什么想亲我呢?”
“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我将她拥入怀中,低头吻向她的双唇,搅动着她的湿滑柔软的舌头。我的四肢变得冰冷僵硬,唇齿间品尝着香甜的唾液。
在酒店里,我用风筒帮她吹干被雨水淋湿的鞋子,而她则坐在床沿上一边吃着苹果,一边看着电视。感谢这场及时雨,我想我再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了。
我爬上床,绕到她的背后,撩起她的头发,试探性地舔舐她的后颈和耳根。她笑着说很痒,微微躲开,但也没有继续拒绝我。我将她整个人拖到床上,用手伸进她裙子底下,隔着内裤轻揉她的下面。她脸上泛着红晕,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,似乎默许了我的随意摆布。我趁势脱去了她的上衣和裙子;在解开她的胸罩的那一刻,她依然用右手臂遮挡着胸前的两点。我把她的手臂拿开,两颗淡棕色的乳头立马显露在我的眼前。我注意到,她的右乳头并非规则的圆柱体形状,左上角稍微有点尖尖的凸起。我含住这颗乳头,然后从上到下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。
穿过一片丰茂的草地之后,来到了一条潮湿的峡谷。拨开鲜嫩的两翼,粉红的花朵为之绽放。舌尖被一股酸涩热辣的泉水淹没,几乎因此而窒息。失重般坠入黑暗的深渊,腹部涌起恐惧的潮水。在落地死亡之前,荡漾地飞翔。
突然,一双手捧着我的双颊将我拽了上去。
她问我在干什么;我说我在干我应该干的事。我抄起我的鸡巴抵到了她的阴道口。那一刻,我多年的愿望终于就要实现;我马上就要进入属于我的阴道。然而此时,X却突然大喊:“不行!”
她说,她要把她的处女之身留给未来的老公。
“你还是处女?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你的前男友们不是可以组成一支足球队吗?”
“他们都没有你危险。”
“也许我可以成为你的未来老公呢?”
“那得看你的表现。”
她说她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,现在的她,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带来好的生活的人。
好的生活?我自己都没有好的生活,怎么能给予别人好的生活?什么是好的生活?
后来的我们,仍然约过几次会,最后的一次是去看电影。在进场前,我们面对面坐着,没有说一句话。她警告我,如果我还不能主动挑起话题,那她只有继续玩手机了。我沉默不答。彼时的我,即将面临毕业即失业的窘境,距离成为那个能给她带来好的生活的人似乎遥遥无期。学业失败,恋爱失败,性爱失败,经济失败;我压根没有心思跟她聊什么话题;我压根没有心思跟任何人聊任何话题。她玩了很久的手机。我突然一把将它抢了过来,一看,她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发了一条微信:
“好想离开,现在跟一个超级无聊的人待在一起。”
这句话瞬间击碎了我的自尊心。我冷冰冰地对她说了一句:“回去吧,你不是有事要忙吗?”
她立马起身走人,“我大热天化了妆出来跟你约会是为了看你这种脸色的吗?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
我想起了M曾经对我说过的话。是啊,以我这种阴郁沉闷的性格,C是怎么看上我的?我该孤独终老。
当晚,我独自一人看完了那场电影。之后,将一个女网友约到了酒店里。
她是一个丑女,胖得像一颗球,驼背,龅牙,大笑起来像一匹张开大嘴的河马。好在“河马”拥有惊人的F罩杯,而且她承诺,她会用我从未体验过的技术让我欲仙欲死。
多年以后,当我以阳痿的方式结束了在S身上的“战斗”时,必将回想起跟“河马”的一夜。
她将一对大奶子怼到我脸上;确实是一对雄壮的F乳,但是没有任何美感,甚至乳晕有点干裂,舔上去仿佛在舔一块磨刀石。她脱掉我的内裤,把我的鸡巴撸得直起,往龟头上吐了一大坨泛着黄色泡沫的口水,然后用舌头在龟头上打圈。之后,她含住几口冰淇淋,从龟头开始一直往下吞没了整个阴茎,直抵根部。上下几个来回之后,冰淇淋在她口中融化,我的鸡巴也从开始的冷飕飕逐渐到了火辣辣。很快,精液喷涌而出,填满了她的嘴巴,从她的嘴角处溢出。
我问她:“那你怎么办?”她说只要我舔她的脖子她就可以高潮;我照办了。果然,在一声长长的大叫之后,一股液体从她的下面喷出。她让我握紧拳头,整只手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去;我也照办了。我的拳头感受着她的宽敞的阴道的一缩一张;液体顺着我的手臂流出,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。
那晚,我并没有跟“河马”一起入睡,而是偷偷溜出了酒店,摸黑回到了学校宿舍。
我从此决定,要高尚地过孤独的生活。后来的程序员身份又进一步保证了这个承诺。当我告诉M,我至少会当程序员十年的时候,她对我说:“这下你的下半辈子就要跟代码过了。”
程序员注定要忍受性饥渴吗?并不见得。譬如我的同事兼室友傲;他有女朋友,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每个周末都去风月场所寻求刺激。当然,傲不算是一个典型的程序员;他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,但是据他所说,他是个玩咖,大学期间几乎都没上过课。我不认为他具备任何基本的编程知识,因为他居然连声明局部变量都不会,但是这并不影响他通过面试,因为他是老板的表弟。因为他比我晚几天进入公司,又不具备编程能力,所以公司给他的工资不可能超过我的标准;然而因为我的不自信,我的工资实在是要得太低了——低于毕业生平均水平;为此,傲常常抱怨于我。
典型的程序员有谁呢?我的主程志。志身材矮小,脾气暴躁,不善言辞,其典型的穿衣风格是衬衫外面套一件毛衣背心,跟《逃避可耻》中的津崎十分形似。志单身了30年,后来开始玩摄影,成功娶到了一个女生。再比如服务端的Java大神湘,经过十几年的敲代码生涯,头顶的头发已几乎掉光。他也是从未谈过恋爱,而且目前来看,他也没打算摆脱单身生活。他的眼中只有代码,从未发展其他的爱好。
“珠玉在前”,我已预料到了我枯燥的未来,倒也从此沉下心来,希望慢慢积累技术,成为大神,提高收入。
直到某一天,S发消息给我,说她亲手泡的青梅酒已经可以喝了,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品尝。S?我什么时候有了她的联系方式?想起来了。大学时期,我常常跨越大半个大学城去找刀。那时候刀和S谈过一小段时间,有一次把S也带了出来;估计就是那一次,我留了S的电话?可我记得当时除了几次短暂的眼神交碰外,我并没有跟她说过什么话。也许是刀把她的电话给了我?算了。总之,她泡好了青梅酒;她邀请我去品尝。我说周末可以过去。
不巧,那个周五的晚上,变态制作人让我们留下来加班,熬了一个通宵。周六早上6点,我才离开公司,赶往车站。
毕业以后,因为不喜欢大城市的快节奏,S就在一个偏僻小镇的某家报社中找了一份记者的工作。我坐了数个小时的大巴才到达那个小镇。一路上也没睡着,尽是在模糊的印象中搜索S的身影,目光在她纤细的双腿间逗留。我的鸡巴逐渐坚挺起来,却受到裤子的束缚,疼痛难忍。
在一条车流量稀稀落落的马路旁,我找到了S的住处。短暂的生疏问候过后,她邀我进去她的家里。我并不了解她,找不到任何话题跟她聊。我们就干巴巴地坐着,各自找些事情打发时间。
午后,坐在二楼阳台上,在爬墙虎的阴影下,我们喝光了整瓶子青梅酒。突然,马路尽头传来一声巨响,是一辆货车撞上了护栏,周围渐渐聚集起了人群。我们依在阳台栏杆上呆呆地望着。我的脑袋逐渐感到昏沉,于是我们退回到客厅,躺倒在沙发上,头靠着头,身躯成90度夹角摆放,一起看她手上拿着的iPad播放的电影。不知何时,我睡着了。再次醒来时,她已换了一部电影。
我试探性地用手抚摸她的耳朵,等到它逐渐湿润后,我又壮着胆将中指伸到了她的嘴巴里。她并未反抗,吸吮着我的手指。我起身将她抱回房间,扒光了我们的衣服,扑到她的身上。这一次,我终于将鸡巴捅进了阴道里。然而,几次抽插之后,我的阴茎逐渐疲软缩小,慢慢地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。尝试了几次都不行,我们决定躺下来聊聊天。
我问起刀为什么和她分手;她说刀嫌弃她的孤僻个性,也嫌弃她的干瘪身材,甚至连她沙哑的嗓音都嫌弃,后来劈腿找了另一个丰满活泼的女生。我问她是否和刀做过爱;她说做过,只是刀的鸡巴太粗太长了,每一次都可以顶到她的子宫,有点疼痛;我的大小刚好合适,只可惜它硬不起来。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,我说不算是。
“是跟C吗?”
“不是。我们很早就分手了,没来得及。”
“为什么分手呢?”
“她喜欢上了她的大学同学。”
“我很久没跟C聊过了,高中时期还很要好的,不知道她怎么样了。”
我告诉她,C一毕业就跟她的男朋友结了婚,迅速买了车、买了房,和她老公的事业也干得风生水起,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两岁大的儿子。
后来,几乎是每个周末,我都会从深圳长途跋涉来到这个小镇。
在多次的尝试以后,我发现只有用后入式才不会软掉,所以我每次都是握住她的臀部,从后面拼命地肏她才达到了高潮,而她的叫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楼道里。
她带我见了她的朋友们,宣称我是她的男朋友。她还希望我可以辞掉深圳的工作,跟她一起生活在这个小镇里。
拂晓,我背上我的背包,偷偷离开了她。我将在夜幕降临时回到灯光灿烂的深圳,独自躲入冰冷阴暗的被窝,在第二天醒来时,挤着人群赶到公司,敲击键盘,实现新提交的需求,修复新反馈的bug。
这样的小镇,我再也没来。